所以民族志的概念,除了你提到的它是一种方法外,它也常常是一个文本,也就是一篇研究论文或一本研究文化的书。当然,民族志作为方法其实很重要,所以我想把民族志电影的概念稍微往前推进一些。你刚才提到,民族志电影会不会由于是专门记录民族的,因而与纪录片区分开来。表面上看似乎是这样的。近几年也有人认为民族志电影似乎应该是关于某民族的电影,而且在我们身边(云南),它常常会被认为是关于某少数民族的电影。你们来自大理,那关于大理白族、弥渡彝族的社会历史文化的影片,就会被称为民族志电影——但实际上,这样的理解比较偏狭。即便我们在汉人社会或城市中,甚至是在我们闲聊时提到的融媒体中心实习的过程中拍摄的影片,其实也可以把它当作民族志电影来看待。作为众多视听大片的缔造者,乌尔善自《鬼吹灯之寻龙诀》就开始与IMAX深度合作,并毫不掩饰对IMAX所代表的极致影院体验的推重,直言“电影真正的现场就在影院里”,“极致的影院体验是电影不可替代的最重要的特质”。乌尔善对IMAX所能呈现的“电影感”激赏不已:“电影强烈的视听体验是一种氛围,是声音和影像形成的综合体验,在这种体验里能完全征服你、覆盖你所有的感官,这是我追求的电影效果。”“就像我们去世界杯现场,体会到整个现场的仪式感、视听的震撼,所有观众在一起的共鸣。”而在导演看来,这种“电影感”是专属于大银幕的体验:“这种电影感不是在其他媒体可以呈现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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