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世纪90年代,全上海的电影票,都在电影主管部门指定的两家印刷厂印刷,包括译文厂和二十二厂(上海人民印刷二十二厂)。“像大光明电影院这些当时的大影院,都是在我们这儿印电影票。”他说,当年没有电脑,电影院用的票版全靠人工排版,每一场电影都要单独制作包含厅、排、座信息的模板安装到印刷机上,“从第二届开始,各家展映影院的票上加了电影节的名称;而从1999年第四届开始,我们开始和电影节合作,印上海国际电影节的专用电影票。我们要更仔细地校对座位信息,因为那时毕竟是人工排版的,要尽量避免有可能会出现的‘重号’,杜绝失误。”“电影和音乐是除了说话之外最能直接表达思考和态度的艺术形式”,白举纲坦言,演戏从来不是他的事业重心,但当机会来临,他也不抗拒,未来想合作陈坤、周迅和舒淇,这些都是他人生不同阶段的伯乐。
Copyright (c) 2018-2023