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传递出敦煌人始终不灭的莫高精神,《敦煌女儿》也展现了他们扎根传统,创新发展的理念。当全国掀起了旅游开发的热潮时,刚成为敦煌研究院院长、已经六十岁的樊锦诗,不忘初心,力排众议,顶住各方压力,拒绝对文物破坏性开发。她大胆地提出了“数字敦煌”的设想,让与敦煌相关的文物以数字图像的方式呈现,既缓解了游客过多给壁画、彩塑带来的影响,也让世界各地的人们足不出户就能感受到高清洞窟所带来的震撼。同时,“数字敦煌”也汇集了世界各地的敦煌文献、研究成果以及相关资料,以电子档案的方式供观众可以实时查阅。在代代敦煌人扎根传统,创新发展的共同努力下,敦煌文物被赋予了新的生命力。和一般的喜剧不同,《惊梦》的结局是悲剧。陈佩斯对此阐释道:“这个戏的大结局虽然是悲剧,但整个舞台行动和故事情节当中,又生成了很多形成喜剧的条件,能创造出观众的笑声。所以这也是我们的一种尝试,就是在悲剧当中去贯彻喜剧的精神。因为我们认为喜剧和悲剧并不是泾渭分明、非黑即白的,而是一个混合体。”陈佩斯感叹,人类社会很多悲剧事件,其中都有大量的喜剧情节,“其实喜剧的笑声,往往都和伤害与悲痛有关,因此它们是密不可分的。就像一座如同刀锋一样的陡峭山峰,两边都是峭壁,一边是悲剧,一边是喜剧,我们就在中间一点点向上攀。我们也是在熟练掌握喜剧技巧的基础上,来完成悲剧任务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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