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,剧中的狂人很多,像徐江、徐雷父子,狂妄到将白江波贬成跟小孩子一桌吃饭,结果父子俩一后一前同赴了黄泉;像李有田、李宏伟父子,狂妄到敢指着高启强的鼻子骂他是臭卖鱼的,结果同样是父子俩一后一前同赴了黄泉;还有陈泰、程程、陈金默、蒋天、杨健、过山峰……等等,都曾经狂妄一时,但最终被杀的被杀,入狱的入狱。上映以来,《铃芽之旅》引发的评论也出现了两极分化的态势。就剧情而言,实际上无论是感情线的推移转折、奇幻背景的刻画渲染,还是核心冲突的明暗设置,《铃芽之旅》都落在中规中矩的水平线上,并没有大幅度跳脱的创新出彩之处。岩户铃芽拥有日语谐音为“前进”的名字,关闭“往门”须得游历日本各地,这些近乎直白的细节,流露出新海诚以作品直击社会现实的明显意图。虽然新海诚不无感慨地认为人们正在淡忘3.11大地震,但他的表达在后疫情时代的中国观众这里显然得到了足够的共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