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拉维斯是一个绝顶寂寞的人,你我或许也是。老马丁又何尝不是呢?他的寂寞,通过《花月杀手》,映照于“岁月已经抓不住故事”的高龄事实中。对故事而言,他感慨于自己即将成为故人。正如他在影片采访中讲的那段话——我老了。我读,我看,我想讲故事,但没时间了。凡此种种,可能以偏概全,作为一个远离电影生产中心的观众,我看到的这个电影生产的供给侧结构是如此观感:直取大题材,强扑高科技,拖拽重工业,克隆造类型,土法创新态,人为造风情,大则强震慑,小则精算计。有的电影在市场层面爆发式成功,有的电影用精致配置招徕了粉丝流量,还有的电影一路哀鸣,穷途末路。而电影市场档期的充分化、均衡化、包容性越来越不可能。留给我们的担心是,大片的重大节假日观影越来越像民俗,小片的流量式操作越来越像曲艺。